“孔氏自请封族,虽然我不知道清洗龙堂是不是起了决定性的作用,但和那件事绝对有很大的关系。”八
易鸣的眼睛像北极的寒冰,一字一顿的问:“是!谁?”
风驭虹脸上泛起了苦笑,摇头道:“易鸣,我能知道这么多,是因为我本身家族和大都风家有关联的缘故,如果我只是南岭社的副社长,不会知道多少内情!”
看着风驭虹,易鸣想起了当初南岭社的杜老三临死前的遗言:“老子知道你父亲易勇是怎么死的,但老子就是不告诉你!”
凭南岭社这样的一个地方上的社团,怎么可能会对十八年前的那桩旧案那么了解?
南岭社,绝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社团这么简单!
风驭虹摆出了一幅求死的姿态,道:“易鸣,我的家族只是大都风家的旁支,不可能知道更多了。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给我一个痛快吧。”
“这些信息,你是通过你的家族,还是通过南岭社知道的?”易鸣问。
风驭虹愣了愣,他没想到易鸣会有这么一问,仔细回忆了一番后才说道:“都有!真要说起来,家族的消息也是我偶尔偷听到的,反倒是南岭社这边更详细一些。”
风驭虹很配合,也努力将他自身的价值最大化了。
易鸣知道风驭虹的价值也就止步于此,不可能再能榨出更多的油水。
“你做了个明智的选择。既然如此,你可以安心的去了。”
易鸣说完,抬手将扎在风驭虹头上十二正经交汇处的金针召了回来。
风驭虹骨头里的酸麻感像被撤了盖子的喷泉一样,忽的一声喷涌而出。
“啊……”风驭虹忍受不了突然袭来的剧烈疼痛,惨叫出声。
惨叫声只响到一半突然停住,风驭虹眼睛一翻,不甘心的看着易鸣,软软的趴倒,再无声息。
“我说过要给你个痛快!我这人说话,从来都不会失言。”易鸣看着风驭虹,缓缓说道:“你的老母亲和妻儿,我替你接了。”
易鸣伸出手掌,在风驭虹的脸上抹了把。
风驭虹圆睁着的眼睛,这才闭上。
刑天明有些感慨,叹道:“易鸣大师,风驭虹似乎很不甘心?”
易鸣直起身,看着远天道:“他太不老实,临死前和我玩了个花样。希望通过我的手报复风族。他如果跟我明说,说不定我就答应了;但跟我玩心眼,只能说他想多了。”
易鸣吐气如冰,缓缓说道:“风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