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愣着干什么!拖出去!”
侍卫看眼耶律贤,却听萧绰大喝一声,“你们想造反吗?”
众人齐齐跪下。
耶律贤转了转眼睛,回头看了看萧绰,见她怒气难消,就缓步走近她,转个身就揽着萧绰的肩膀,“皇后息怒,朕知错了。”
萧绰一抬头,脑中嗡嗡一想,猛然跪下,“陛下,臣妾都是为了陛下,这两天发生太多的事,南征大军败了,陛下昏倒了,臣妾,臣妾……”
还没说完,她就眼皮一翻,晕了过去。
“皇后,燕燕,燕燕……”
睁开眼,看着耶律贤亲手给自己服汤药,萧绰拧头过去。
“好了,还在生气呢,朕都说自己错了,还能怎么样?”
“如此儿戏,万一有个闪失,臣妾如何面对!”
耶律贤陪笑道:“再也不会,来,乖,喝了这碗。”
萧绰不愿喝下,耶律贤就挥手叫来孩子们。
“母后,您快点喝呀,喝完您就可以教儿臣写字了。”
看眼七岁的二皇子耶律隆庆,萧绰起身就端着碗一口喝完,“走,皇儿,我们去练字去。”
“哎!燕燕,小子还没喂奶呢!”
“你自己喂去!”
“朕没奶啊!”
萧绰闭目立住了,听到哭声,她就转了身,“孩子们的功课,交给你了。”
“遵旨!”
耶律贤竟俯身一拜,“孩儿们,全都跟父皇走,今天咱们学习《谏太宗十思疏》,走喽……”
“大皇帝敕封令,封皇长子为梁王,二皇子为恒王。”
“儿臣谢过父皇。”
十岁的耶律隆绪,八岁的耶律隆庆,跪拜完,便跟着师傅韩德让走了。
因功,韩德让被封南府枢相,皇子以师礼拜之。
虽然萧绰几次要亲征南朝,却都被耶律贤拦住了,御驾南京幽州城,或胜或败,两朝从此成为敌人。
“陛下,这是……”
未等北府宰相室昉说出事情,耶律贤直接挥手,“照皇后说的办,朕要去打猎了,躺在床上这么久,朕的身体都快成个毛毡了。”
然而打猎回来,耶律贤就看着帐内的萧绰跟韩德让双双对笑难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