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至极,离婚她也是要权衡利弊的。
我没有开口,既然没办法离婚,那就尽量远离蒋婉。
我不会做出任何妨碍她的事情,也希望她不要再伤害我
身边的人。
这一晚,蒋婉没有离开。
我躺在病床上,她坐在沙发上通过电脑处理公司事务。
在电脑屏幕的映衬下,蒋婉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十分认
真。
此时的她,好像还是当年那个姑娘。
我偷偷的看着她,看着她因为太晚就靠在沙发上睡着。
我起身,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蒋婉身上,随后走进浴
室。
蒋婉对我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,我的身上遍布着各种痕
迹,手腕上的绷带也开始渗血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脏。
就在我用力洗刷身上的痕迹时,蒋婉开始敲门。
“晏隋你在干什么!你给我出来!”
我正要穿衣服开门,门却被蒋婉踹开,她气喘吁吁的盯
着我,发现我只穿了一条裤子,上半身的痕迹全都暴露在空
气中。
她一把扯过我的手腕,检查伤口:“你疯了?医生说你身
体虚弱,应该卧床修养,你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