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,我对不起她,她的婚事就劳烦你了。”
顾念摆摆手,“这事我明白,只是她不愿意,那我就养着。
我们这边都挺好的,你呢?你退下来了?”
白斌点点头,“退下来了,目前在市公安局。
路家父母40多岁才有的胜利哥,就这么一个独苗苗,现在都70了,我总要为他们养老送终吧。”
“那你和他媳妇……”
“大嫂,不瞒你说,我回来的第二天她就发现了。
你想想,夫妻感情深厚的人,对方稍微有点改变就看出来了,我瞒不过去。
干脆和盘托出了,我等着她骂我,打我,甚至歇斯底里。
可是她根本没这样,她很温柔,她说不怪我,那是胜利哥的选择,她尊重她的选择。”
“所以你们就这么搭伙过日子了?”
“是啊,我们搭伙过日子了,父母需要儿子,孩子需要爹,她需要一个丈夫。
不过是她带着孩子睡主卧,我住在侧卧,我们现在是纯洁的革命伙伴。”
“就没动点心?毕竟人家长的不错,如果没猜错,她应该是一位老师吧。”
“兄弟的妻子,不可欺,你猜对了,她是老师,教美术的。。”
顾念竖起大拇指,“我佩服你。”
“大嫂,这件事烂在肚子里,别告诉任何人,尤其是景蜜。”
“我知道轻重。”
“多谢你,大嫂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一时之间陷入沉默,白斌又喝了一杯茶就走了。
顾念严重怀疑他是尿憋走的。
这件事怎么办,万一说梦话的时候嘴瓢出去怎么办?
顾念一直坐到傍晚才去了车站,她要赶紧离开这里。
否则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一冲动就把白斌绑起来带到景蜜面前。
他有他的苦衷,可是他也是毁了景蜜半生了啊。
那家伙至今不愿意结婚,一直忘不掉白斌。
顾念真想给自己一巴掌,早知道就不馋火锅了,不来这里,啥事没有。
她回去怎么面对景蜜,良心不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