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,扶着墙的指尖微微蜷缩,气息破碎,却是一点多余的呻吟也没有。
这副惨兮兮的模样竟让江池渊一时想起小时候养的那只兔子。
通体雪白,毛发在阳光照射下泛着光亮。被人揪着耳朵拎起来再重重砸在地上也不反抗,只会可怜巴巴的找个角落缩进去。
哪怕是浑身骨骼断了个遍,它也仍旧是那副安安静静默默承受的模样。
很难让人不心疼。
毕竟忍痛能力再好,也还是会感觉到疼痛吧。
可如果承受他暴虐的对象是时玖凛……
江池渊心下更愉悦了几分,动作也愈发猛烈。
他倒是想要看看,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这朵高岭之花才会被彻底压断根茎。
“先生……”他终于开口哀求:“我,我快到了……”
时玖凛现在就连喘息都带着浓厚的勾人意味,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按住狠狠蹂躏。
“没有我允许就释放的话,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。”江池渊的语气平淡到像是在阐述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时玖凛只感觉到自己的腿又酸又软,腰也难受的要命,苦不堪言。
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,他指甲扣着墙,小声呜咽。
他最后也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,在江池渊最后冲刺时先一步释放。
他身体痉挛,无声的大口喘气,冷汗几乎浸透了那件睡衣。
江池渊做完后面无表情的退出他的身体,系好裤带后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。
时玖凛大脑一片空白,极力克制着让自己的身体不再发抖,在江池渊发火前先一步跪在了地上。
他看到江池渊的手动了动,下意识闭眼等待那个巴掌落在自己脸上。
一定,会很疼的吧?
却只等到一个沾着酒气的吻。
那双手轻轻捧起自己的脸,掌心的温度让他近乎痴恋,他被吻得喘不上来气,朦胧间竟有种自己也醉了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