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池渊沉默片刻,伸手抚摸他的伤口。
鞭子上有倒刺,抽下去时皮肉会在刹那间崩裂,皮肉外翻,哪怕只是看着都会让人觉得心惊胆战。
他将时玖凛搂在怀中,轻轻咬上他的唇瓣。
“抱歉,下手是有些重了。”
时玖凛懵了一瞬,瞪大眼睛看他。
这个人竟然还会道歉?
疯了吧。
果然,江池渊话锋一转,搂着他的手随即加大了几分力度:“可你这个人不疼到骨子里是记不住的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我给你的机会实在是太多……”
他可太了解时玖凛了。
假装乖顺让他放松警惕,看准时机再给他致命一击。
劣质的骗术。
偏偏还那么自以为是,觉得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全是蠢货,落得这个下场也不算冤枉。
咎由自取。
如果这次不是姜齐冉,而是换做一个真的想带他走的人,那他是不是就真的逃离自己了?
想到这,他一把掐住时玖凛的脸,把他整个人甩到地上。
沉闷的声响。
地板坚硬,时玖凛疼到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,可哪怕是稍微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。
“好好的人不做,非要当条狗才能学会听话……”江池渊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,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。
他蹲下身,伸手掐住时玖凛脆弱至极的脖颈,看着他因窒息而张开的嘴唇出神,几乎是毫不犹豫用手指撬开他的牙关,在他淡红色舌尖附近打转,最后猛的用力一把夹住。
下手确实是狠了些,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鞭痕最重的地方似乎还能隐隐窥见森森白骨。
这样的伤势都能保持清醒,果真厉害。
江池渊抚摸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睫,微笑道:“在这跪一晚上好好反省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