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门口磨蹭着调教她。
沈江姩呼吸凌乱,迷离的目光中,他仍旧自持冷静,掌控着这一切,看着她在他的技巧下逐渐狼狈而湿润。
沈江姩因这陌生的情愫以及他浓重的报复心理而瑟瑟发抖,“宋煜。。。我真的害怕。。。”
“周夫人欠孤王的洞房夜,时隔七年,这房该圆一圆了。和熟妇做,想必很舒服。”宋煜在她耳畔低声道,“乖,打开。。。”
沈江姩哆哆嗦嗦从他身下探出一只白皙的小手,将窄床边的小窗打开了一条缝隙。
窗外吹进几缕冷风。
宋煜身体猛地一震,望望半开的小窗,望望眸色茫然的她,“装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。撩的孤王确实难受了。平日里也这样惹周大人疼惜?”
沈江姩一怔,莫非他说的并不是窗,“没。。。”
宋煜在门口狠狠徘徊几次,正打算进家里做客,忽听门外谢锦的嗓音传来。
“爷,侧妃娘娘受了风寒,身子不舒服的厉害。说是在东宫门外自申时等您到戌时,等了二个时辰,吹了寒风。”
闻声,宋煜面色紧张的离开沈江姩的身子,看看天色,竟然已经戌时了,他方才和沈江姩在床上竟耽搁厮磨两个时辰,竟忘记答应了邱梦酉时回府一起用晚膳。
沈江姩拉起被褥掩住满是吻迹的身体。
“先传了太医去给邱梦看身体。孤王这便回了。”宋煜坐在床边平复着呼吸,身体胀的难过。
沈江姩将被褥压在心口,凝着宋煜没有说话。
宋煜回头睨她一眼,在她面前将裤子提起,将华贵的衣衫系起,“今天先这样吧。”
闻言,沈江姩嘴唇苍白了几分。
他没有任何过多的解释,沈江姩亦不知晓他后面怎么打算,她娘家的事是她此时唯一关心的,但他半个字也没有提及。
宋煜穿戴好衣衫,便自出门处衣架取了御寒披风,毫不留恋的准备离去。
沈江姩见他掀门帘出了屋子,她忙拉过杏色里衣,披在身上,赤脚追了过去。
出屋,寒风吹在沈江姩身上,登时冷意侵身,屋内极暖,屋外极寒,沈江姩不由打起哆嗦来。
宋煜脚步走的极快,沈江姩出屋时,宋煜已经走到长廊中间,她清楚他记挂侧妃身体,要回去看望他的侧妃,她小跑几步跟在宋煜的身后。
廊下地板很冰,有些积雪,她赤脚踩上去,刺骨的冷,不多时这双脚就没有感觉了。
宋煜听见身后的脚步声,并没有回转身看沈江姩,而是一路疾步踏入大院,朝着他的马车步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