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又嫌药便宜了?寻常?
到底要怎么样,是所有女人都这样,还是单她这样?
应该是单她这样,邱梦甚至旁的任何女人都不会拒收他的赏赐。
-不救我爹你别想在我身上讨回来,不甘心的是你不是我-
“可恶啊!以为拿捏住孤王了么!”宋煜猛地靠在座椅,将那九包药物狠狠掷落在地。
以为自己是孤王的妻子么。孤王会三番四次讨你欢心?你腹痛孤王才不在乎。
谢锦小声说,“会不会她想要你的太子令啊?爷。。。她看起来很想她爹爹娘亲。”
宋煜被谢锦这么一提醒,低头看了看腰带上的太子令,刚才她离开前的确又盯着他腰看,可这太子令孤哪里能送她。
“她还想骑孤王头上呢。孤王在意她的想法吗?”宋煜不屑,“不过和她玩玩罢了。”
谢锦轻轻一咳,棉裤都脱给周夫人了,大寒天穿个单裤去外地见人,这嘴能不能别这么硬了啊,看起来很心酸,像个没人要的老光棍似的。
宋煜回头看见马车椅上放着沈江姩叠放整齐的藕粉色棉裤,他伸手过去拿起,软软的料子,捏在手里尚且温温,裤子上被月信弄脏了。
量这么大,裤子上弄上这样多,这个放肆的女人。
“谢锦,你吩咐暗卫去盯着周府,孤王要沈江姩的一举一动都在孤王的掌控之下。”
宋煜轻声说着,便将沈江姩的棉裤搁在他在外过夜的行礼箱笼里。
“爷可是担心周夫人在婆家受欺负?”谢锦推敲。
“怎么可能,爷不过是想知道她如何被欺负的,给这无聊的日子加点笑料罢了。”宋煜低声斥道,“届时给孤王事无巨细的回禀。”
“那要是周夫人受欺负了,暗卫是否出手相帮?”谢锦询问。
宋煜问,“你说呢。”
谢锦想了想,“帮?”
宋煜哼了一声,没有回答。
谢锦一怔,到底帮不帮嘛,譬如挨打,是打完了来回禀,还是先救下再来回禀?当差好难啊。
宋煜于傍晚来到京郊,陪伴先皇后即他生母的乳娘吕凤,赶到时吕氏正在屋檐底下和一众丫鬟翘首相待。
宋煜下车,独提了自己随身的行礼箱笼,指了指车上,吩咐谢锦道:“将礼品这些都搬到嬷嬷内堂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