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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之斓又想了一下,道:“我有一次送信到北国的北洋淀,住在驿站里。那天我趁着日未落,游览了一圈。当时四海无人,独对夕阳,特别想你,就填了一首词,鹊桥仙。这首词可以证明我的相思,现在我念给你听。”
芦苇荡深,蕖实盏盏,多少露坠荷面。欸乃声处可采莲,此地应是神仙眷。
白鹭单飞,烟波小岛,悄把亭榭抚遍。思念若为一滴雨,赠君一座北洋淀。
风之斓刚念完,虞可就把嘴唇印上了他的嘴唇,然后说:“你有多么优秀,这个世界上,可惜只有我才懂。我的家人,包括世人,都不明白。斗斗杀杀,又怎如风花雪月,来得让人开心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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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吻之下,便不可收拾。半年没见,二人都有点动情。于是便找了一家湖心深处的客栈,住了下来。
灯全关了,月光透过窗纱,把人物照得忽隐忽现。毕竟是未谙人事的年轻人,很快风之斓便败下阵来。他搂着虞可,说了一箩筐的甜言蜜语。
不到半个时辰,风之斓悄悄地说:“我又想了。”
“你有那么厉害吗?”
“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,我不是吃素的!”
“你不是吃素的,那你是吃啥的?”
“你不知道我认识你之后,多了一个外号吗?”
“啥外号?”
“浪子猫?”
“你又瞎掰了!啥破外号,浪子猫!”
“哈哈,因为我是猫,整天一门心思只想吃鱼(虞)!”
“讨厌,又把我绕进去了……”
虞可话音未落,嘴唇便被堵住了。风之斓就像一名造雨师,闪电霹雳,狂风骤雨,细水长流,陆续上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