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凌秋品味着两个好似互不关联的地点,又慢慢地问,“所以,你是想通过我找谁呢?”
“照青宫里,沧藉,还是……奉轻言?”
谢圆圆的头更低了,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,但傅凌秋知道自己猜对了,随即一笑。
按照前世的经历,无论他对谢圆圆身份的猜测是否正确,但至少能知道她和齐正修有仇。
奉轻言之前又是齐正修最锋利的一把刀,两人之间要是有恩怨也说得过去。
傅凌秋:“我不管你要找谁,最终又是什么目的,但你首先得明白,你是我的人,得听从我的安排。”
“只有为我办事你才能活着,而只有活着,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,办成你想办的。”
“所以,还想自己做选择?”
谢圆圆的眼泪滴在桌面上,点头:“任凭殿下吩咐。”
傅凌秋很满意,示意金铃子可以带她离开了。
金铃子却看他一眼,似乎有些不认同,转身扶谢圆圆起身,重复了一下傅凌秋的话。
“别哭了。”
“殿下的意思是,外面很多人都想害你,跟着我们你还能安全一点。”
“得先活下去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。”
傅凌秋忍俊不禁:“你倒是会理解,那她就交给你了。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,让故行舟派人和你们一起。”
金铃子:“我一人就够了,男人就是拖累。”
……
事情很快安排好,几人分为两路各自离去。
沧藉离开照青宫不过四天,要处理的事情就堆积成山。
再加上过几日五年一度的朝会,更是让照青宫众人忙得不可开交。
傅凌秋始终保持应有的界限,没有过问照青宫的任何事务。
是日午时,傅凌秋与沧藉用过午膳散步,忽然接到消息。
置州的周家临时告知,不来这次朝会,并且把应给照青宫的所有纳贡系数收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