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行舟平时见到的傅凌秋,总是把头发束的一丝不苟,衣冠端正,现下只是用簪子笼统挽起了头发,却还有一丝垂落肩头。
中衣外只披了一件外衣,接着廊下的灯光,还能隐约看见他雪白颈间的吻痕。
故行舟赶紧垂下了头。
结果又是一惊,赶紧后退一步闭上了眼睛。
傅凌秋外衣垂到小腿,小腿之下便再无遮挡。
故行舟一向把傅凌秋当做亲长敬重,实在不是故意看到这不合礼法的一幕,只能咬唇闭眼。
傅凌秋倒是没在意这么多,接过他手里的东西,只看了一眼,心中便明了,问:
“只找到她一人吗?”
故行舟点头,“是,只有她一人。”
傅凌秋点头,将东西递给故行舟,说,“你先去,让金铃子哄好,别让她走了,我随后到。”
“是。”
故行舟赶紧接过东西,一溜烟跑没影了。
傅凌秋关上门回去,腿间的黏腻越发明显,步伐略有停顿沧藉便把他打横抱起。
沧藉也只穿了件单衣,带着傅凌秋泡进了浴桶。
他的声音闷闷的,“哥哥别担心,库里少了什么,我都可以给哥哥准备新的。”
储君继位的所有东西都要提前备好,有些有备份,但一些高规格的礼器若是没了,确实一时难以复刻。
傅凌秋低笑一声,“无妨,我已经知道是谁放的火,也知道他们的目的不在于我继位。”
沧藉抿唇:“那就是有事要求人了。”
……
“确定是求我?”
傅凌秋看着手里递过来的信,有些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