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忽然想起今日河边的男人,又退回去:“河水似乎有问题,你看看。”
说着把装了河水的瓷瓶丢给晓来风,自己转身去找傅凌秋。
晓来风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很拿手,刚打开就意识到不对劲,但目光盯着沧藉远去的背影。
“你看,他的衣服像不像湿过之后又干了的样子?”
一旁的谢圆圆也注意到了,点点头。
晓来风眼睛都发光了,“啧,有意思,原来不尊重长辈的毛头小子就是他啊!”
说着把递给谢圆圆,自己跑出门:“肯定会吵架!我去劝一劝!”
谢圆圆听着他猖狂的笑声,叹口气,接着处理公文。
沧藉心情不佳,传音得不到回复,逛了一圈还找不到人,不免更急躁。
晓来风适时窜出来,指了个方向:“方才遇见人,说在那个方向见过殿下。”
沧藉谨慎:“你怎么跟来了?”
“啊,处理公文太累了,出来走走。”
晓来风说的一点也不真诚,但也没理由骗自己,沧藉还是去了。
结果只看见白日里那男人走在河边,天色逐渐暗下来,水中晚霞残碎,绯光粼粼。
沧藉怒火也被这晚霞点燃,说不定就是他往水里下的东西,当即拔刀就要去砍人。
头戴斗笠的男人镇静回头,直直躺下,落入水中,一片水浪都未曾掀起便没了踪影。
沧藉吸取了教训,没再掉以轻心,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。
可恶,又被耍了。
沧藉只觉得头昏昏沉沉,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错了。
适时岸边走过一队人,沧藉认出,这是这些日子跟在傅凌秋身边的护卫。
他们在这边,傅凌秋肯定就在不远。
一问,果然就在不远处的堤坝口。
傅子廖和慕浅浅也在不远处,一见他过来慕浅浅都快兴奋得跳起来:“是来找殿下的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