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藉已经换了一身简便的衣服,神色威严不减半分,但目光流转间注意到了角落的傅凌秋,又瞬间带上了点笑意。
宴会正式开始。
期间如往常一样,有人献礼,沧藉也无一例外都收了下来。
直至歌舞开始,沧藉的目光才沉下来,时不时就要往傅凌秋那边看一眼。
傅凌秋似乎也有察觉,却转身问了陈枚生:“这些舞女就是方才说要献给尊主的?”
陈枚生第一次见到还有人敢在有沧藉的席上交头接耳,满脸惊恐,但觉得不回答又不太好,就哭丧着脸点点头。
傅凌秋好笑,第一次见人还能拘谨成这样。
谁知陈枚生见他笑,眉毛皱得更紧了,还是没忍住开了口:“别笑,会死人的。”
傅凌秋:“不会的,别紧张——”
话音刚落,身边就走了来一位侍女。
侍女声音压得很低,向傅凌秋行礼道:“请大人离席。”
傅凌秋:“……”
陈枚生见过这种场景,顿时吓得魂都掉了。
之前有被请离席的人可是再也没回来过。
只是沧藉不想差了胃口,杀人的行为却是人尽皆知。
傅凌秋浅笑:“为何?”
侍女头低得更深了,猛然间跪在地上:“请大人离席,。”
傅凌秋下意识看了一眼沧藉,后者和自己对视的一瞬间就移走了目光,也看不清表情。
傅凌秋嘴角的浅笑更甚,起身离席,却被陈枚生一把抓住。
陈枚生惊恐和同情的目光流露出来,傅凌秋只一笑:“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