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吕……”
“赶紧的,走,都走……”
张良最终走了……
被甄野生拉硬拽的带走了,因为他们真的没时间耽搁了……
倾听着重新响起的脚步,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,夸父扣动了右手的食指,让那把架在洞口的步枪重新向着敌人发起了攻击,拖延对方靠近的速度……
接着打开背包,将里面携带的破门炸药全部聚拢到一起,将它们串联起来,并丢出了一枚烟雾弹到洞口,让对方摸不清楚深浅,不敢贸然接近,然后就那么平静的依靠着墙壁坐在了原地……
“擦了,我这一生可真他妈的精彩极了……”
松开打空了的步枪,坐在烟雾中的夸父喃喃自语着,他出生在大西北某个很是落后的小镇,母亲受够了苦日子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跑了,父亲又一心想要当大善人,醉心于孤儿院的事情,可以说,前十几年只有那片黄土高坡和羊群陪伴着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……
后来他也过够了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,恰好赶上征兵,他就去报了名,没想到这个看似赌气般的选择居然改变了他的一生……
“啊,有根烟就好了……”
嘟囔完的夸父好像想起了什么,颤抖着抬起双手在身上摸索起来,终于在某个兜里找到了从张良那抢过来却没来得及抽完的半根烟……
“打火机,打火机呢……”
有烟没火是他以前经常面临的局面,可这次没有,他很是顺利的从腰包中掏出来一个非常普通的打火机,这让他不由得自嘲了一句。
“妈的,刑天不在,打火机都开始富裕了……”
啪、
轻轻拨动滚轮,一团微弱的火苗瞬间跳跃而出,接着,他缓慢将火机凑近放在背包中的那根引线,只听“呲”的一声响,引线被成功点燃,冒出一缕缕细小的青烟。
夸父这才松了一口气,然后把手中的火机移到嘴边,用那还剩下大约三分之一长度的烟蒂轻轻触碰着火苗,伴随着轻微的燃烧声,烟蒂渐渐亮起红光,散发出淡淡的烟草香气。
他微微闭上眼睛,先轻裹了一小口香烟,等熟悉的味道充满口腔后,他猛的张开嘴巴,用力吸入一大口浓烟,就好像要将这一生都一并吞入腹中……
“这回三傻变二傻了……”
“都要活下去啊……”
轰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