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皇后娘娘那里,您也的确三个多月没去请过安了。”
这倒是。
自从她为陆瓒挡刀受伤至今,一直借着养伤养病的借口,始终没有去皇后那里请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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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绿头牌的事,她则压根没有想起来还有这么个规矩。
可问题是,就算她挂上了绿头牌,陆瓒就会来宠幸她吗?
若是他不来,那又有何意义?
“先不挂吧,就说本宫还未彻底痊愈,继续去皇后娘娘那里告假吧。”
思忖片刻后,敬姝便是说道。
袖青一向听她的,对此自是没有任何异议。
敬姝则开始纳闷。
都这么多天了,难不成陆瓒还是没有查清楚她那个情郎的事?
还是说,已经查清了?
莫名的,敬姝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忍不住拉住袖青问道:“有一件闺阁中的事,我有些记不清了,你帮我仔细想想。”
“娘娘说的什么事?”袖青一脸疑问。
“就是,本宫在闺阁中时,可有什么青梅竹马?或是父亲想要给本宫定什么别的亲事?”
敬姝问道。
“有啊。”袖青一听是这事,顿时就笑了,“娘娘容色倾城,乃是京中有名的第一大美人,又是太傅之女,知书达理,皇城想要求娶娘娘的世家公子多不胜数。
“当时,光是娘娘的亲事,夫人就相看了五位侯爵世家。
“不过,娘娘心里最中意的,当属卫国公府的世子卫炤,娘娘与他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意,对他芳心暗许,可是曾经说过‘非君不嫁’这种话呢!”
敬姝一听到这里,顿时头皮发麻。
“什么?芳心暗许?”
糟了!
“非君不嫁?呵!好一个心悦朕!好一个想要朕的喜欢!”
御书房里,陆瓒将暗探送上来的密信狠狠砸在桌案上,眉宇间隐隐浮现出一股薄怒,吓得王忠和暗探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个。
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:完了,敬嫔娘娘这下死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