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智波晚空眼神一厉,“据我所知,现在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叛离港黑。”
“不是现在。”森鸥外看着外面晴空万里,淡漠的开口:“要变天了。”
宇智波晚空无所谓的玩着自己的发尾,“我知道了,我不会插手你们的事情。”
等她离开,爱丽丝才歪歪头,天真无邪,就连声音也带着一股蛋糕的甜味,“果然和太宰治说的一样啊。”
宇智波晚空可以满足他们的某些小要求,但前提是这个小要求要他们自己提出来。否则她就算是知道,也会装傻。
森鸥外揉了揉太阳穴,苦恼地说:“没这么简单。”
“太宰今天一直盯着手在看啊。”
大佐先生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少年,笑呵呵地说道。
太宰治靠着椅背,神色莫辨,收回了手插进兜里面,问道:“大佐先生有被人打过手心吗?”
“打手心?”大佐愣了一愣,怀念的笑了,“有过的。”
再是穷凶恶极的黑手党,也是从儿童时期长大的。
比较幸运的是,大佐相比其他加入黑手党的人来说,有个更加完整的童年,哪怕是如今加入到了黑手党,别的不论,他看上依然温和,在黑手党内部很有人缘。
“我还记得我国小的时候,被我母亲打手心。”
“现在回想起来……”他笑着摇了摇头,“怀念啊。”
“大佐先生又是为什么会被打手心呢?”太宰治继续追问。
打手心这个动作严厉且亲昵。他确实聪慧,但面对从未遭受过的事情,他依然会感到陌生茫然。
大佐先生咧嘴笑的开怀,“大概是没写完作业,或者是背不出课文,理由很多的。”
他低头看向自己已经布满皱纹的手,当年严厉的母亲抽打手心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上面,这一记就是一辈子。
“不过每次打完,她都会好好和我赔礼道歉,然后做一顿我最爱吃的玉子烧。”
“唉——”太宰治长长的叹气,“我可是被一个超恶劣的人打的手心,她可不可能和我赔礼道歉。”
太宰治愤愤的拍了拍坐垫,“没准那家伙压根意识不到这件事情有多恶劣!”
大佐先生附和道:“那可真是个恶劣的大人。”
“何止是恶劣!还很残忍!”
那家伙明明对什么都不在乎,却又作出温情的动作,偏偏那温情是真的,不在乎也是真的。
简直就是把狗骗进去杀!
太宰治脸上难得有了十四岁少年该有的表情,一路上都在和大佐先生抱怨着那个人。大佐先生也宽和的点点头。
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小哥也乐呵的点头,“太宰也只是个孩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