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是周笙沅。
“师姐,以后请多多指教!”苏瑾见她情绪低迷,抵怵这个名字。
突然间有些后悔提起傅星翰了。
随即转移了话题。
“我现在是周笙沅,以后都要仰仗你了,苏导师。”盛夏淡淡地抬起头,一汪清泉的眸子里看不清情绪。
医学院校门口。
“傅旅长,还有会议,咱们该走了。”警务员催促着站在树荫下,望着和苏瑾离去的那个背影。
她比盛夏还要娇小一点儿,可走起路来却和盛夏那么多像。
又坚挺,又执着。
傅星翰几乎都要把她当做盛夏了。
傅星翰的内心在翻涌,他拼了命的想要上前仔细瞧上一眼。
可是他止住了。
他的妻子现在还长眠在地下。
“走吧。”傅星翰无力地开口。
警务员也跟着在心里叹了口气:也不知道这傅旅长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。
下午。
傅星翰结束了会议照常来到了盛夏长眠之地。
他带了盛夏曾经爱吃的水果,小心翼翼地放到她的碑前,再默默地替它擦去这两日里碑上沾上的灰。
最后找了个地方坐好。
此刻依旧是蓝天白云,暖阳映射在傅星翰的脸上。
他轻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:“夏夏,我最近看见一个和你很像的女生,她还是个学生,年纪很小。”
“甚至是名字都很像你。”
“她和你一样,也是学医的,她真的好像过去的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