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舞团编制不用打结婚报告,可以自行领证登记。
女同志惊了,疯狂摇头:“不行!我们根本就没处对象,我也没说要和你结婚,我不要和你领证。”
旁边红袖章大妈双手抱胸斜睨着女同志:“不是两口子那就是耍流氓,走吧,跟我们回联防大队,等着你们领导来领人!”
不!不!
女同志急得哭出声,“我真的没有亲嘴,真的没有,连手都没牵,我们是清白的。”
大妈怒笑:“哼,清白?谁看见了?你有人证吗?”
人证?
女同志往四周一看,所有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,没人肯为一个陌生人得罪联防队的人。
加上之前确实黑漆漆的,大家注意力都在电影上,也没人看到她亲没亲嘴。
女同志是百口莫辩,焦急又绝望地拽着自己的辫子,要是旁边有黄河,她都一头栽进去自证清白了。
就在她恨不得跳河的时候,徐夏站了出来。
她板着小脸,义正言辞地朝联防大妈道:“我可以给她作证!”
“你?”联防大妈眉毛一抖,眼珠子上下扫着她,“你凭什么给她作证呐?”
徐夏一点不怵地道:“我就坐在她后面的座位,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,我没见她偷亲那位男同志,一直都规规矩矩坐着,快结尾的时候,那个男同志忽然往她脸颊亲了一口,她很反感的叫了一声,推开了那个男的,结果你们就进来了,非说两人在耍流氓。”
徐夏转头指了指那男同志,朝大妈道:“就算耍流氓,也是这男的耍流氓,女同志完全是被迫的。”
刚才当事的男方还面不改色心不跳,稳得一逼,现在见徐夏出来指证他,顿时急咧咧地冲徐夏嚷:“你谁啊你!净他妈瞎说,我们俩处对象关你什么事,要你在这儿多嘴!”
还挽着袖子一幅要干仗的模样,但在扫到徐夏旁边浑身肃杀之气的傅崇礼时,挽好袖子就把手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