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斯南:“期待你们的到来。”
许岁聿经常求人。
在循环开始之前。
求福利院的院长、求比自己更强壮的孤儿、求那些店家给自己打工的机会、求能够继续读书的机会……
他们说男儿膝下有黄金,许岁聿可以用这些黄金去换取稍好一些的生活,那也足够。
高端会所内,来往的客人非富即贵。
许岁聿站在桌边,任由那些有钱人用评估价格的目光打量着自己。
沈斯南也在内。
优雅的贵公子平静地喝着茶,似乎对许岁聿的到来并无过多的想法。
他只会做对自己有益的事情,许岁聿的价值压榨完毕以后,就在没有帮助的必要。
那个负责项目的女士喝了口酒,挥了挥手。
她说:“你去隔壁房间,小辈的事情我不掺和。”
于是许岁聿就走了。
他预料到了自己会面对什么,但心情很平静。
无非是一顿毒打、或者羞辱。
如他所料,得意洋洋如同战斗胜利的公鸡的男人坐在沙发上,傲慢地示意小弟将酒转到许岁聿面前。
“我说了吧?攀上富婆有什么用?再怎么也比不过我们沈家啊。”
“你把这瓶酒全喝了,我就给你个机会。”
许岁聿沉默地接过了那瓶酒。
高浓度的白酒。
“哥,这个酒给他喝不是糟蹋了吗?”
“山猪吃什么细糠哈哈哈,这辈子都吃不起吧?”
“……但是那个闻槿不是和盛家关系很好嘛,不会记恨我们吧?”
男人摆摆手:“怎么?她能硬闯啊?”
许岁聿沉默着灌了一口。
他高估了自己对酒精的耐受度,这一口呛人,但想要放下的手忽然被按住,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旁边的人猛地将酒瓶抬高。
高浓
()度的酒猛地灌入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