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也松了一口气。
如今沈希跟囹圄里的?犯人也没?有什么区别,萧渡玄待她越好,她自然就能过得越好。
她没?有必要跟他硬碰硬的?。
“没?事,陛下,我知道您政事忙。”沈希摇了摇头,她很乖地咬住了汤匙,将那一勺素羹咽了下去。
她的?朱唇还有些红肿,莹润着水光,更显丰润饱满,像是熟透了的?樱桃。
萧渡玄亲了亲她的?额头,轻声?说道:“下次难受要告诉我。”
听他的?口吻,下一次应该不会太久远。
沈希神情微怔,她咬了下唇,轻声?说道:“我知道的?,陛下。”
萧渡玄喜欢听她的?声?音,尤其是哭声?,他其实并不常会限制她的?发声?,也并不常给她用玉球之类的?物什。
如果难受,她的?确是可以说出来的?。
但沈希没?有想到?,刚刚用完膳,萧渡玄就又解开了她腰间的?细带。
她身上的?衣袍柔软,微微带着凉意,在夏日穿也很是舒适,就是太缺少防备了些。
领口是敞开的?,衣摆也是宽松的?,哪怕不解开细带,也能轻易地将指节探进去。
萧渡玄掌住她的?柔膝,将她的?腿根轻轻掰开。
沈希咬住唇阖上眼?眸,她强忍住羞意,竭力地放松身躯,好让自己不那般痛苦。
片刻后冰凉的?药膏涂抹上来,她才?发觉萧渡玄是在为她上药,药膏带着花香,香气清甜,风一吹就飘散了,徒留舒适的?凉意。
可沈希的?身躯依然在颤抖。
萧渡玄的?指腹常年握笔提剑,带着一层薄茧,无论是掠过何处,都会带起战栗般的?酥麻痒意。
她的?朱唇被咬得嫣红,颤了好久才?停下来。
上完药后,萧渡玄将沈希揽在怀里温存,她有些累了,靠在他的?肩头,眼?皮不住地往下耷拉。
他哑然失笑?,轻声?说道:“怎么这般嗜睡?”
沈希也不想如此的?。
但她的?精力实在有限,经不得折腾,更经不得病疾,稍稍有些难受,便总忍不住想睡觉休息。
初到?燕地的?时?候,沈希就大病过一回,那一整个冬天她几乎都是睡过去的?。
那时?顾长风焦虑得不行,每隔一段时?间就要悄悄来看看她。
现今再想想,当真是恍若隔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