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希的掌心尽是冷汗,她的指节颤抖,攥紧了萧渡玄的手腕,可柔软的朱唇还是被他修长的指骨给抵弄了进去。
水声?黏腻,带着?些难言的暧昧。
屏风之外是为她跪地恳求的丈夫,而屏风之内她却被人肆意地把玩唇舌,当做禁脔似的逗弄。
将樱桃核吐出来后,萧渡玄好整以暇地用?帕子擦净指节和沈希的朱唇。
在混乱之时,她没有什么事不能忍受的。
可清醒过?来后,痛苦再度变得无比的清晰。
沈希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?,隔着?一盏琉璃屏风,她甚至依稀能够看清萧言跪地的身影。
可就是这么短短几?步路的距离,她却再也跨不过?去了。
“世子怕是误会了,”萧渡玄的声?音懒洋洋的,“是近来乐平病得太重,身边离不得人,沈姑娘才一直没有离宫的。”
他一边向着?她的丈夫胡言,一边将指节抵入她
铱驊
红肿的唇瓣里。
沈希被迫启唇含住萧渡玄的手指。
她在心里发疯般地恳求,希望萧言并没有猜出来屏风后的人是她,为此她一点声?音也不敢发出,生生将那折辱忍了下来。
可这却更加助长了萧渡玄的施虐欲。
当喉间?被捣弄到的时候,沈希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?低哼。
紧张的情绪让她顾不得喉间?的难受,指节收紧,死死地掐住了萧渡玄的手腕。
血痕霎时被攥了出来。
但他的声?音却连分毫的颤意都没有:“沈姑娘不是每日都向府中传信了吗?你是从何处听来的风言,才觉得是朕扣压了她?”
萧渡玄的言辞冠冕堂皇,可晦暗的眸底却尽是冷意。
他低下头,漫不经心地轻声?说道:“一定要这般顽劣吗?”
萧渡玄的声?音带着?些警告的意味。
那是说给沈希听的。
她怕得颤抖,但她也抗拒得厉害,最终碍于萧言到底没有进行更多的反抗。
萧言跪匐在地上,里衣都早已被冷汗浸湿。
他将头低低地叩了下去,即便如此,当那声?低低的闷哼传来时,他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