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”他看着号这幅样子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于是认真思索一番,回答说:“要开心。喜怒哀乐,喜乐都是可以的,但哀怒不行。”
号看着他,忽然一笑。
这一笑冷冷的,乍一听,仿佛是雪落在脖子,滚进衣领。
其实,他知道号不是真的在笑。
但他不知道哪根儿神经搭错了,竟然跟着号笑了声。
场面变得有些尴尬。
号看着他,慢慢冷了脸。
他看着号,抿了抿唇。觉得被号这样盯着,竟是如芒在背。
场面已经足够尴尬,他静了会儿,也不跟号兜圈子了,直接道:“不要把这事儿告诉别人。你到底答不答应?”
他语气坚定甚至带着点霸道,但其实内心一直在打鼓。
因为就算号不答应,他也不能拿号怎么样。
于是,他一面等号的答复,一面想着,这件事情若是暴露,他该怎么和神侍们周旋。
意识流转间,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比以前更加忧虑了。
突然之间,一股蚀骨般的头疼袭击了他。
他扶着脑袋,皱紧眉头闷哼了声。
号也不得冷战,忙问:“怎么了?头也疼吗?”
现在,号对他的一切动作都敏感了起来。
他赶紧放下手,摇了摇头。
号狐疑地看着他。
或许是他从前并没有撒过谎,所以号虽然觉得不对,却没有识破他的谎言。
两人又站了许久。
他绷着神经,强忍着疼痛,和号僵持着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,明明才过去一会儿,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好久。身体疼痛折磨精神,时间流逝变得异常缓慢。
号看着他,不知是否发现了什么。总之,他答应了。
他说:“我不会告诉其他人。但,黑雾的事情,必须尽快解决。”
他原本松了一半的气又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