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陈迹注意力不在此,他只恍然于,难怪自己觉得对方眼熟!
这位林朝京竟与主刑司林朝青长得有八分相似,想来不是亲兄弟也是沾亲带故的。
可陈迹分明记得这个声音,便是这林朝京说要殿试时贬斥阉党……林朝青就是阉党的一员啊。
他不再多想,只是拍了拍刘曲星与佘登科:“我们走罢,这里不适合我们,抱歉还让你们为我受气。”
“嗯,走吧,”刘曲星吸了吸鼻子。
“稍等一下,”林朝京朗声道:“三位也是来参加文会的,想必也是心中有锦绣之人,方才大家都把自己新作拿出来诵读,却不知三位有何作品带来吗?”
陈迹直视着林朝京,沉默不语。
作品吗?他没有作品。
要抄自己曾经那个世界的作品吗?他也抄不来。
陈迹偏科严重,这些年来一直钻研理科、科普类、推理类、侦查和反侦察类的知识,即便钻研文科的一些内容,也只是学习密码学。
所以,你让他现在整出火药来问题不大,但背首诗实在是为难他……
真要背诗的话,大概也只能每首背个最出名的那一句。
例如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,前后是什么,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重阳节的典故压在陈迹心口,他还不知道这世界与自己那个世界到底有何联系,若背出来的诗是有人写过的,便闹笑话了。
等等!
陈迹脑中思绪忽然如拨云见日,万里晴空。
早先的烟霾,瞬间破散:火药?
火药!
自己固然不会背诗,可自己会制作火药啊。
诗词是艺术,难道爆炸就不是艺术了?
……
等会儿还有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