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城河的水在短短的一会工夫就变成了一条红色的河流。
一排排的高句丽人被抹了脖子,鲜血流干之后辅兵拖着他们去了另一头。
大火起,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呕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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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烧掉,不烧不行。
天气渐暖,不烧就容易产生瘟疫,大军人员密集,最怕的就是瘟疫。
书院的学子们脸色发白,先前许敬宗不让他们进玄菟,那时候不懂。
如今就算没有先生的庇护,他们也知道城外发生了什么。
许敬宗看着城外的火光,轻轻地抿了一口酒,喃喃道:
“大总管会被高句丽人恨到骨子里去的!”
颜白闻言顿时来了精神,轻声道:
“这么说,山东的那批人是真的和高句丽有牵连?”
“登州口岸就在山东道,渡过乌胡海就是高句丽的大城卑沙城,顺风的情况下,来往只需要六日。”
许敬宗笑了笑:“碧波之上,帆船云集,放眼望去海天一色。
如果不是混到船里面去,试问谁又知道发生了什么?再说了,我大唐对大海监管一向不严。”
“有道理!”
许敬宗端起酒杯和颜白轻轻地碰了下,继续道:
“其实打高句丽很好打,就如贞观十五年我们打辽东那样。
派偏师深入高句丽境内,轮番骚扰其边境,使其国人疲于奔命。
耽误农时,再断绝商队往来,数年之间高句丽便会因粮荒而土崩瓦解。
他们就那么点人,没有山东道的那批人支援,他们怎么敢跟咱们耗。”
颜白说深以为然,这才是最高明的打法,李二应该知道,但李二等不了,他觉得要安排好一切。
说白了,李二已经老了,他怕李承乾做不好。
许敬宗就喝了一小酒盅的酒,随后就开始喝茶,见颜白不说话,他轻声道:
“辽城才是最难啃的骨头,当年隋炀帝被困在那里寸步难行,墨色,早点做准备,最难啃的骨头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