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个傻的,光天化日之下便去拉扯外男的衣襟,她的名声不要了?
顾烟罗的动作被拦住,萧九宴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掐住她的皓腕,“不必。”
“你生气了?”顾烟罗委屈地瘪着小嘴。
她要跟萧九宴走得近些,防止顾南山再把她嫁给裴洲。
“没。”萧九宴被她水盈盈的眸子看的眸光晦暗。
滚了滚喉咙,捏住顾烟罗的后衣领,把人往前送出去几步,“进去听戏吧。”
顾烟罗哎了一声,“可我想看看哥哥的伤口好没好?”
她眼底满是担忧,生怕萧九宴不给她看,作势要冲上去似的。
萧九宴无奈扶额,他将衣领往下拉了拉,能看到那包扎的伤口,并未渗出血迹。
顾烟罗放心了些,“哥哥没事就好!”
她话音刚落,萧九宴转身便离开,三两步没了踪影。
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。
……
再回到戏台子前,唱戏的已经开始。
元氏牵着她的手落座,“阿罗,怎么这么晚?”
顾烟罗凑到元氏耳边,把方才顾如月做的事,一五一十交代出来。
元氏听完,脸色当场就黑了下来。
她不是一贯有礼数吗?
竟也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!
今日把脸丢尽了,回去顾老夫人又要闹。
不过,也不是她指使的。
元氏将脑中的思绪忘却,认真看向戏台子。
“阿罗可知这演的是哪一曲?”
顾烟罗盯着那戏台子看了片刻,歪头道,“贵妃醉酒!”
“阿罗竟还懂戏?”宣武侯夫人诧异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