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这刘建斌家是有什么喜事啊。”刘建斌提着一只宰好的老母鸡,一大妈刚好从屋里出来。
一大爷易中海,他可是一个八级钳工,一个月的工资八九十块钱。
在四合院里,收入,算是金字塔顶端的人物。他们家都舍不得吃只鸡。
而刘建斌,他不是刚结婚,大鱼大肉,甩了好多么,现在,竟然又买了一只老母鸡回来。
“老易啊,你说,这刘建斌家是个什么情况,怎么又买鸡来吃,这小日子,过的真滋润。”一大妈有些羡慕。
“晚上那么拼,年轻人纵欲过度,能不补补吗?”易中海在屋里,他是随口就说了一句。
“补补,老易,你也去菜市场买只鸡回来补补。”一大妈想到昨天后半夜老公的表现,她就不如意。
这易中海,真就不是一个男人。
折腾了几下。
就草草完事。
她都没什么感觉。
那里像刘建斌家那样传的邪乎。
一次就几个小时。
那不得是牲口吧!
就是牲口也没这么邪乎。
要说是几个长舌妇造谣吧,今早她也看到刘建斌媳妇去上厕所,那可是走路一夹一夹的,扶着墙去的。
要不是昨天晚上折腾的狠了,或者就是有病。
有病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刘建斌和娄晓娥,他们可是新婚。
嫁进刘建斌家的时候,他们还一起吃喜酒,娄晓娥好好的一个人,身体没有什么不是。
怎么可能嫁进来就腿脚有毛病。
一定是晚上造的有些狠了。
这样的情况,也就是一大妈刚结婚那会易中海年轻,血气方刚不知道遏止,就那么一次。
弄的她腿直打摆子。
可是,也就那么一次,而易中海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
就那么一次,那是好几天都不敢碰她。
那里像刘建斌这样,办完事,就像是没事人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