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些让人心里发软发暖的触动。
谢长生突然抬了下头,把头枕在了顾绯猗腿。
顾绯猗低头睨他一眼,抚摸着谢长生后背、正在为他顺气的手转而来抚摸谢长生依旧滚烫的面颊。
“还能走路吗?”
顾绯猗笑问:“咱家也知这勉铃这折磨人。”
谢长生答。
顾绯猗捏了捏谢长生耳垂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出着谢长生的耳:“咱家让人去准备个软轿,还是咱家背着陛下去?”
谢长生还是没说话,只是伸出手,一点点把顾绯猗的袍子拨开,歪头亲了亲。
谢长生感觉到被自己枕在身下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。
他张口。
方传来顾绯猗混合着吸气与闷哼的声音。
那只本来在抚摸谢长生耳朵的手突然离开,按向谢长生的后脑,修长的手指穿过谢长生的黑发,以会让谢长生感到疼痛的力,半揪半扯着。
谢长生听到顾绯猗沙哑地叫自己:“孩子,乖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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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便到了登基典的日子。
谢长生起了个早,天还没亮。
顾绯猗伺候了他沐浴洁身。
又捧着衮冕,让谢长生张开双手,为他更
()衣。
谢长生本是有些紧张的,但看着顾绯猗紧慢的动作,一颗心也渐渐放松了下来。
着装完毕后,谢长生走到落地镜前。
他看着自己,又看到身后顾绯猗看着自己的目光。
像是长辈在看后辈,又像是在看自己最喜爱的珍宝。带着些骄傲,也带着些欣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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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家队伍浩浩荡荡地驶向太庙,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。
人们或奇、或探究,情绪纷杂的看着驾辇中的谢长生。
那个暴戾的小皇子,那个变成了痴儿的小皇子,坐在轿辇之中,漂亮到让人惊叹的面容之,是肃穆平和的表情。
让人既看出曾那个暴戾的小皇子的影子,也看出他竟是个痴儿。
倒是十分有模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