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镇国公眼皮子直抽抽,宝贝闺女这也懂得太多了!头疼!
池慕修嘴角都拉下来了。
妹妹这么小,可不能让这腌臜之人污了眼?!
“来人,搬一扇屏风来,给小姐遮着点。”池慕修命令道。
不多时,一扇绣着万里山河图的屏风稳稳当当怼在了池九瑜面前。
池九瑜深深叹气,语气里充满遗憾。
【有个细心的大哥,就这点不好,这么劲爆的瓜,我竟然不能亲眼从头看到尾。】
池慕修:大可不必,听听就好!
见镇国公许久未出声,张陈氏以为是自己的说辞打动了他,瞬间底气足了不少。
“呜……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!张老六在镇国公府都能这般行事,在外面还不知如何猖狂!哥,我一直当您是我亲哥啊,我在你府上出的事,你一定不会不管我的是不是?哥!”
【嚯!这女人不简单啊!三言两语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,说什么在我们府上出的事,难不成是我们八抬大轿请你来的?倒打一耙玩得挺溜啊!】
听着池九瑜的吐槽,镇国公心里也是不住点头。
于是,他冷下脸,沉声道:
“你说在我府上出的事,那本国公倒是要问问,镇国公府每日酉时闭门谢客,如今已酉时三刻,你是如何进府的?进府之事可有通报?”
张陈氏的哭声一滞,整个人都懵了。
她怎么进府的?当然是早就打点过守门小厮,但这事怎么能说出来,这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——她心怀不轨!
见她神色慌张,支支吾吾说不出来,镇国公脸色更冷了几分。
“你说你是为百朋的束修而来,白鹭书院是我岳父开设,为了让广大学子均有书可读,每季只收五两银子。”
“如果本国公没有记错,自从你们一家来到京城,每月都会从账房支取二百两纹银,如今你却连区区五两束修都支付不起,为何?”
【哇哦,我爹真不愧是打仗的鬼才,简直是找逻辑漏洞的一把好手,跟我一样诶,嘿嘿,我脑袋瓜这么聪明,一定是随了爹爹!】
镇国公一听自家闺女说,聪明是随自己,不禁喜形于色,原本挺直的脊背,更挺拔了几分。
恨不得连战场杀敌的气势都拿出来摆一摆,好让闺女更崇拜他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