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几个丫鬟的伺候下红火火很快的梳洗好,大吃大喝了一顿后身体就像有自愈能力一样好了很多。
“小姐,要不要翡翠去把姑爷他找回来?”
红火火咽下鸡腿的最后一块肉,擦了擦嘴起身:“不用!我们去找他,顺便给他长姐敬一杯茶水!”
“可是回门……”
“不急!我既嫁于他,有些礼节该尊守的必须去尊守!”
盘起的秀发,露出了雪白的脖颈,还有那额前妖艳的朱砂。
后院有个习武之地,水中月平时便是在这里习武炼体。
玄袍身影,手拿长剑。一步一垮间地面微微触动,眼眸坚毅,几分肃杀。
那里还有一颗梨花树,现在正值花季,雪白点缀。
红火火一时迷了眼,脑海里想起了一些前世的片段。
也是这般的梨花树下,有个少年站在那仰着头……
“夫人……”
红火火回神,抬起手指对岑永嘘了一声。
她笑着眨了眨眼睛,继续望向那正在变化剑式的高大男人。
尘归尘,土归土,前世的自己早已死去,那份还未开始过的悸动又何必延续到今生?
尤其……今年她十六,水中月也二十好几,本该十二岁时成为他的童养媳,可娘亲一死守孝三年,硬生生因为她等了好些年才能婚配。
“结发一生,永不纳妾!”这是当年水中月上门下聘礼时所发的誓言。
今生好不容易有了所求的姻缘,自然关于前世的回忆不愿再想起了。这也是她为什么喜欢梨花却从不种它的原因。
看了好一会儿,红火火唤了一声翡翠的名字。
翡翠会意,应了一声,把早就抱在怀里的一把长剑抛了过去。
红火火看也没看便轻易的接住,手一扬,剑微震,却是一把薄如纸片却非常锋利的的软剑。
倾城。
这是刻在它剑柄处的名字。
脚尖一点,与正要收剑的他缠斗了起来。
梨花簌簌,如影如形。
两剑对持,倾城剑缠绕禁锢。只见另一把剑尾处刻有一字。
城!
一座孤城,来了一人,倾尽所有……
水中月趁着红火火不备时揽其腰肢靠前:“剑术长进不少!”
“是老师教得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