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初,她生理期意外提前,只抱着睡了一夜,次日她就没来。
他甚至没有意识,给她打电话:“人呢。”
“……啊。”一听又是躲在浴室接,困惑又天真,“可是,你不是知道我生理期吗。”
他这才反应过来,语气淡淡:“半个小时。”
分钟就赶到了。
当天晚上被亲得死去活来,一边用腿间的娇嫩肌肤帮他夹,一边搂着他亲吻、埋怨:“……以前都不用来的。”
他往她腿心撞,听见她也低低呻吟,额头越发因为隐忍而汗意淋漓:“……搬过来。”
她知道他记性好,他也知道她记性好。
小孩记恨着一开始,遇到生理期,他就让她别来。
可不得委屈死了。
他不愿意她吃药,不用浴缸。
淋浴间里雾气蒸腾,一只小小手印摁在磨砂玻璃上,突然往下掉落。
他喜欢刁难她,也喜欢奖励她。
小裙子都没有脱,但裙摆下已经不着寸缕,白色蕾丝掉在脚踝边。粗长硬热的性器从后抵上来,并不急着插入,紧紧贴着花唇反复滑动摩挲。
她哪怕是不开心、跟他较劲的时候,都受不了这个。
起初很难受,难受于快感、难受于对进一步亲密接触的渴求,更难受于无法自控。
但现在她已经知道,这根本不是她的问题,更不是羞耻。非常多女生,实操后都更偏爱磨。
唇缝间缓缓变成他轮廓的形状。已经路过花蕊入口,却依旧只是高频率抵磨,抵到前面的小芽,无规则地撞。
她哪里受得住,小手滑下去。被他捉住扣着,继续往前撞:“……想吗。”
“……呜。”她只是呜咽,小声求他,“别这样了……”
“那等我回来做什么。”他声音里压着笑,指尖抿着乳尖,温柔地揉,“生日礼物。”
“嗯……嗯。”她按着他的手,低低回应,“准备了、准备了的。”
他抬高她的下颌,又俯身吻她的颈项:“我说——”
“你是我的生日礼物。”
她倏地一痉挛。
他同时间动了。猛地将她转向自己、抱高、抵在门上,动作一气呵成,硬涨到极致的可怖性器狠狠撞进。
小口被迫绷圆容纳。
她的手指死死陷进他的肩膀里,修长脖颈仰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