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关窗户就睡了,这会儿整个人都冻透了。
任水心被裴墨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,与她一起进了带着凉意的羽绒被里。
看一眼床头电子时钟,凌晨一点。
任水心前半夜都是在小帐篷里睡的,什么都没盖,裴墨进来时,她正缩成一团瑟瑟发抖。
这大床上的被子自然也就没有沾染她半点体温。
裴墨大半夜爬窗进来,也带了一身寒意,因此两人一进被子就抱在了一起,一半是情欲,一半是因为冷。
裴墨把任水心的手,放在了自己胸口上暖着,她的两只脚也被他夹在腿中间,帮她捂着。
“怎么跑帐篷里睡去了裴墨一边帮她暖着手脚,一边问她。
“想我妈了,不行么?”
裴墨低笑了一声:“结果梦里喊得都是我的名字?”
任水心己经醒利索,但刚才那个长发公主的梦还记得,脸上又起了一层热意。
“这么晚了你不睡觉,来找我干嘛?”
“梦到你一首哭,怎么都哄不好,就来看看
任水心不禁抿唇笑起来。
睡前发生的一切,关于父亲和他的谈话,关于他们的婚事,好像都变成了很遥远,很不真实的事情,就好像,那才是一场梦。
他们又恢复了以前的关系,一边暧昧,一边干仗,心里热热的,身体也热热的。
“你不该来任水心窝在他怀里,声音低低地说道,有几分赌气。
“你只要说一句,你不想要,我马上就走
任水心咬了咬唇,沉默了半晌,背过身去:“我不想,你走吧
裴墨却扳过她身子,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,在昏暗中俯视着她。
“不是我说不要,你就走吗?”
“你说的不是真心话,我为什么要听他话音一顿,目光越发深邃,“再说,我想要
“无赖任水心把脸别开。
他低笑,“我知道你喜欢
说完,裴墨俯下身,攫住了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