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北禹:“我不怕麻烦。”
他又问,“你为何不将章傅暗杀你一事说出来?”
俞锦书:“我还不想让章傅死。”
宫北禹蹙眉:“他都暗杀你了,你还顾念他?”
俞锦书“哈哈”一笑,“我有那么蠢吗?我肯定会让他死的,但在他死之前,我要让他将我以前送给他的那些宝物给吐出来。”
若是前几日直接在议事厅说出章傅暗杀她一事,章傅定不会将她以前送给他的东西拿出来。
以前原主可是送过好些修炼的宝物。
原主恋爱脑蛮严重,自己本来可以靠着那些宝物修为更加高深,可她为了章傅,将那些珍世奇宝送给了章傅。
不把它们要回来,那可就太亏了。
宫北禹看着她,“突然就发现,你真的变聪明了。”
俞锦书努努嘴:“你这反面意思就是说我以前蠢了。”
的确是挺蠢的,可让他说出来,真是听着耳朵难受。
宫北禹又伺弄着手上的衣物,“过往的事情便不必说了。你可以在这里修养些时日,待你伤好,以你的修为,只要多加防备,对付章傅是不成问题的。”
俞锦书:“你这意思是不肯跟我回青峰派了?”
宫北禹将烘干的肚兜递给她:“不回。你不必再劝我。”
语气一顿,又道,“不过你若是让我帮你杀章傅,我会去帮你。”
俞锦书担着肚兜,气得嘟起嘴:“你心肠可真硬。”
宫北禹不说话,他在想,她以前的心肠也不软。
更何况,她想与他重续姻缘,不过是想让他帮她坐镇青峰派。
这段感情实在伤他太深了。
他太累了,只想一个人好好过日子。
裤子也烘干,他将裤子递给俞锦书。
俞锦书拿着肚兜与衣裤去了宫北禹的屋子,将门上了拴,穿好的肚兜与裤子,又穿着他的袍服,开门出来。
可门一开,宫北禹站在门前。
他说:“你身上有伤,就在我屋里睡。”
俞锦书硬气得很:“不必。”
若不是她衣裳是湿的,她都想把袍服脱了砸他身上。
就在她要走出去时,她的手腕却被宫北禹捏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