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其愈发愤怒,手指戳向刘山额头:
“你以为全天下就你最聪明?”
“怎不动动脑子想想!”
“能够拥有如此精锐部队的人,会是个不懂兵法的愚者吗?”
“他这是设局钓鱼呢!”
“只要有任何妖魔鬼怪胆敢染指,恐怕涿县将面临一场大清洗!”
“这……”
被父亲一巴掌惊醒的青年,略带恐惧地说道:
“父亲,你是说,那、青大人是有意为之?”
“不然呢?”
刘其没好气地瞪了青年一眼,继而在厅中来回走动。
“当初他投降后并未启用亲信,我还纳闷为何,原来他在此处暗藏玄机!”
“代掌军务?”
“真是大胆之举!”
“此次一旦有人轻举妄动,即便他血洗涿县,他人也无法指责,反而只能暗骂自找苦吃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说到此处,刘其语调一顿,眼中充满困惑:
“他就对自己部下如此信任吗?”
“没错!”
“他就对自己部下如此信任吗?”
类似的对话在涿县各家望族的家庭会议上频繁出现。
然而无人知晓答案!
除非、除非……他们愿意成为那只探路的飞蛾?
“不可!”
“这无疑是个圈套!”
有野心之人并非蠢材,即便是蠢材背后也有智囊指引。
所以,
在青安将军权移交出去的这段日子,涿县表面看似波澜不惊。
对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