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只是……"
"你们也知道,母亲如今寄居他人檐下,万一你们不守规矩,恐怕我们都会被一同逐出门外!"
"母亲,请您放心!"
甄姜看到一线希望,连忙举起手保证道:
"我们可以起誓,去了幽州一定服从母亲,绝不给您添乱!"
其他三位姐妹见状,彼此交换眼神,也连忙点头表示:
"对、对……我们不会给母亲带来麻烦!"
"只要不用嫁给那些老翁,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!"
"你们哪!"
张萱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叹了口气,最终还是点了头:
"既然你们都这么坚决,母亲还能说什么呢?"
"快去收拾行李吧!"
"明早我们就出发,不让二叔他们有机会反对!"
"嗯嗯!"
"好的!"
"我们现在就去!"
兴奋地点头后,甄姜带着妹妹们匆忙回家整理行装。
途中,作为二姐的甄脱,语气中透着忧虑:
"姐姐,我们真的要去那个陌生的幽州吗?那里我们一个人都不认识啊!"
"没错!"
另外两个年纪较小的妹妹也胆怯地点点头附和:
"万一路上发生意外,我们可能就回不来了!"
"那么,你们愿意留下吗?"
甄姜停下脚步,看着身边的三姐妹,轻声问道:
"你们愿意成为那些年迈老头的小妾?"
"你们愿意任由那些相貌平平的老妇人差遣,像牛马一样劳作?"
"即使你们愿意!"
"失去了甄家的庇护,你们认为我们的结局会是什么?"
"或者说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