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大暑苦着一张冻红的小脸,姜榆安慰道,“别担心,你姐是个大人了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嗯,大姐最厉害,我听外婆说有一次大哥生病,娘不在家,是大姐把大哥背到镇子上去瞧病的,不然大哥就被烧傻了。”
姜榆,“。。。。。还有这事,这锅我可不背。”
灯笼里的蜡烛忽明忽暗,街道上大半铺面都关了门,大暑有些害怕,主动往姜榆的身边靠了靠,姜榆要牵他的手,“娘,夫子说了,男女授受不亲,你不能牵我的手。”
这都什么跟什么呀,“我可是你娘,你那先生可真够迂腐的,讲道理都讲不明白。”
“唉。。。。。。。快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快看,娘,那个背影是不是我姐!”
姜榆望去,“还真像,大暑,你快叫一声。”
“姐——”
前面的人回头。。。。。。
“青娘,是你吗?”
前面的人迅速转身,向着姜榆的方向快走几步,“娘,小弟,你们咋在县城?”
姜榆没时间跟她细说,“青娘,大年去过你家,我也去了林场,定帮怎么样了?”
姜榆问完,就看到李青娘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霹雳扒拉的往下掉,“娘,能在这时候见到您真好,定邦的腿大夫说伤的很严重,我该咋办呢,娘。。。。。。”
是啊,男人就是一个家的顶梁柱。
“青娘,你别急,带我们去看看定帮,他在哪家医馆?”
“在怀善堂,是县城治疗骨伤最好的一家医馆。”李青娘擦了把眼泪回道。
“他在怀善堂,你来这干嘛?”姜榆不解,怀善堂她知道,在主街长兴街,离着这条巷子很远。
“定帮看腿需要银钱,我带的银子不够,这条巷子有一家杂货铺,是定帮的同宗叔伯开的,我来借些银钱。”
“借到了吗?”姜榆问。
“没有。。。。。。他说他不认识我,不敢借。”
“没事,有娘在呢,走,带我去医馆。。。。。。”
有钱就是好,说话底气都足,姜榆此刻觉得,自己的气场有两米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