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洲本来在和千纸鹤玩,听到这句话打了一个嗝,打完后迅速捂着嘴巴,眼睛瞪得圆溜溜,无辜望着终原。洲洲什么都不知道。
终原以为他是突然被自己叫吓着了,想说安慰的话又说不出来,只能沉默。
“你问下娃娃,哦不,小玫瑰……”扑克牌望着秋纪陶拆开自己千纸鹤,用自己变得笔在纸上写的话,还让秋纪陶感觉无聊地改了称呼。
“红玉镯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你手腕的?”
“找你们的路上。”
终原看向席洲,宛如宁静的深潭里落下了一片枫叶,从中心面向周围面散去。
两个不同的房间,不同于个人都明白的心思没有昭然若揭。
“你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,之前我们听到发狂的野猫叫时,并没有开门的打算,就一直待在房间里面以不变应万变。发狂野猫叫声越来越大,我们在捂着耳朵的过程中看到门自动开了,那些野猫才进来攻击我们,”
许炫坐在床上听着他们交谈,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和他们所说的关系很大。
“而当我们被围攻想要逃离时,门又自动关上,还是那群野猫发狂撞门才打开的。”
“啊?”
房间里的人听到扑克牌那边的声音,竖起耳朵,“怎么了?”
扑克牌望着秋纪陶在纸上写出来的,内心想着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一切,还有心思笑得出来,“傀儡人还是有两把刷子,你看,我们现在,不正在被他牵着鼻子走吗。”
第章牵丝木偶戏()
扑克牌从秋纪陶手中抽出千纸鹤,“这么漂亮的千纸鹤可真是受委屈了。秋纪陶,你打算怎么补偿我?”
“小玫瑰,还没有睡觉吗?”他转头看向席洲。
席洲闷声抱怨,“我想和哥哥一起睡,这里床板都好硬。”
“怎么这么娇弱,以后秋纪陶不在你身边了,你怎么办?找其他人?”
“不然呢?”席洲口快说了一句,目光中满是真诚和疑问。
这三个字让扑克牌说不出来话,能让他都接不上来,可见杀伤力有多强。
“秋纪陶,你要是这么大方的话,不如让小玫瑰陪我睡如何?”他喜闻乐见看好戏。
席洲皱起眉头,很努力在想,人类说起睡觉反应怎么都这么奇怪?
“秋纪陶,你怎么可以骂小玫瑰,别以为在心里骂我就听不到!”
席洲瞪了他一眼,“哥哥才舍不得骂我!”
扑克牌上前,双手扯着他脸庞,左右晃悠几下,眉间满是笑意,“我的小傻瓜呦,你不相信你哥哥会骂人,难道就相信牌牌会撒谎污蔑他?”
席洲脑子里一团五颜六色的乱雾,闹得不知道怎么办时,耳朵神奇地闭上,耳廓向里面窝去,像一个慢慢包好的饺子,最后呈现完整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