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两个字,情侣装。”
奸计得逞的小范大人美滋滋地坐在她身边,享受着难得的平静时光。
“不过还是想看阿颜穿正红色。。。”
正红色。。。可是大婚的颜色啊。
范闲的手轻微颤抖,他其实很紧张,哪怕这暗示十分含蓄,哪怕卿颜不一定听得懂。
“我——”
“啸!——”
卿颜的话忽然被鹰隼的尖啸打断,她的心头一动,强烈的不安感升了起来。
这是挽月楼紧急传信的鹰隼,出大事了。
画着不明符号的黄符从空中落下,卿颜抬手接住。
在看清内容的一瞬,寒意入骨。
「史家镇危矣,涉事重大,求大人速往此地,共寻良策。」
“阿颜,怎么了,阿颜?”
范闲看不懂她手中的符号,心中担忧。
“出了些问题,来不及解释,我得先走了。”
史家镇出问题,是太子还是李承泽,卿颜心如乱麻,头痛欲裂。
“阿颜等等,你去——”
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印在嘴角,范闲询问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口中。
“别担心,小心皇宫里的人,还有,相信我,只会选择你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卿颜离开那日,留下这句话后便失了踪迹。
而范闲随使团回宫,此时正坐在庆帝所说的家宴上,冒死进谏。
“范闲,你公然举证长公主与二皇子,可有人证物证?”
庆帝眸光锋利,不辨喜怒。
范闲跪着,一头卷发微乱,隐忍而克制,“陛下,沈重就是人证。”
“人死了,就没了证据,你是什么人,敢指证二皇子。”
庆帝质问范闲,面露薄怒。
是敲打,是羞辱,亦是皇权的逼迫和不容置疑的威胁。
而这场家宴在李承泽请求庆帝为范若若赐婚时,无言的逼迫达到了极点。
“陛下,若若的婚事不急!”
范闲急迫地辩解,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