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江银巧挣扎着想要靠近马车,可惜萧凛的力气很大,她根本挣脱不了。
“江疏月,好妹妹,你给我瞧瞧啊?”
江疏月坐在马车里,想到前世今生的种种,并没有不忍心,“萧凛,时候不早了,流云还要读书呢。”
萧凛松了口气,就怕她心软,不然江家会是她一辈子的累赘。
“江疏月……江疏月,你给我停下,停下啊,我这本该是你的人生,我是替你受罪啊,你听见了没有?”
任凭江银巧喊破了喉咙,江疏月都不为所动。
这不是她替自己受罪,而是她自己选择的。
所以,活该。
车子走了一会儿,萧凛估摸着江疏月的情绪也缓和了一些,才开口问道:“她的脸是怎么回事儿?”
江疏月语气淡淡的,“看样子是中了毒,不然无论什么病,也不会一夜之间这样的。”
“中毒?她这是得罪谁了?”萧凛问道。
她得罪最深的就应该是江疏月了。
“你说会不会是我呢?”江疏月问道。
萧凛笑了,“是你的话也是她咎由自取,但是这事儿我瞧着应该不是你。”
江疏月笑了一声,“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那么做?我也恨她啊。”
这个“也”字就让萧凛察觉到了一丝异样,越发肯定不是江疏月做的了。
“你恨的是江银巧的人,而非她这张脸,所以我觉得应该另有其人。”
江疏月神色一紧,她从不知道沉默寡言的萧凛竟然心思这么缜密。
她恨江银巧,也想过让她饱受折磨,而且她也做到了,倒是没想过毁了她的脸。
但她想到一个人。
“陆明湛没有生育能力,可前段时间江银巧却有孕了,你说怪不怪?”
当时江银巧和梅盼春闹腾的时候,她去看了一眼,她也没想到江银巧居然会同意借种的事儿。
以陆家的尿性,那孩子自然是陆明堂的了,不然陆家怎么可能同意。
陆梁氏曾经也找过自己,虽然支支吾吾,顾左右而言他,但是聪明如她,还是知道她想要毒药,问自己会不会配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