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凛并没有生气,看着江疏月,笑着道:“还是跟之前那么倔。”
这话极容易让人误会,好像他们很熟悉似的。
江疏月不免微微有些尴尬,虽然他们现在名义上是夫妻,但是相处不过几天而已。
“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。”
萧凛淡淡一笑,没有接话,他真的很了解他。
在那些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,跟无法言说的日子里,他对她了解了很多。
“这不是倔不倔的事儿,而是我和江家以及江银巧的事儿,不过你的好意,我心领了。”
萧凛知道她的脾气,所以没有继续劝说,那样没准还会被她嫌弃啰嗦。
他看到小女人收起账本,嘴角上扬,猜测着她定是赚了不少的钱,不然哪里会这么高兴。
铺子开了一个月,她的药酒也准备了一个多月,算算日子,应该也可以开封了。
江疏月打开琉璃瓶子,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面而来,还没喝,就把人熏出了几分醉意。
“老板娘,咱们的酒终于可以卖了?”六子急切地问道:“这些日子客人们只能看见却不能喝,问了一遍又一遍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”
江疏月拿出小勺,舀出了一杯来,酒香伴着中药的香气,扑鼻而来,沁人心脾,“好香,闻着这味道,应该是差不多了。”
江疏月浅尝了一小口,杏眼里侵袭上一道惊艳之色,“很好喝,你们也来尝尝?”
六子们不好意思,哪有给人干活的时候还喝酒的,要是在别家早就被骂了。
“没事儿的。”
江疏月是那种喝酒爱上脸的,只浅浅地抿了一口,白皙的双颊就已经泛起了红色,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,跟平日里的严肃截然不同。
“后面那么多酒,你都打算做这个,要卖到猴年马月去!”
江疏月粉面含春,带着一丝魅惑,勾人心魄,她本就模样不差,如今又好好收拾打扮,早就不是那个乡下干瘪的黄毛丫头了。
“铺子的生意不错,客人们要是尝过了,应该卖得很快。”江疏月道。
萧凛点点头,“话虽如此,但是你这里压了那么多久,也是本钱。”
这几日,他都是不怎么说话的,任劳任怨的像头老黄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