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到最后,李婷没再聊。
凭徐敬西一句话,黎影破译好几天没得出所以然。
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男人,让一从不沾染情尘世俗的校花常常失神。
李婷拉近椅子,将黎影的身体面前自己,解开她的衣扣。
检查伤口。
“药膏呢,我帮你上药。”
黎影从柜物台取下一支膏药。
没名字,黑包装,像哪的假药。
小李送过来的,她真的问了,不想留疤痕,去医院排队太久。
不装矫情,徐敬西既然开口给这份好意,她顺势接下。
李婷打量两眼,不认识,拧开,“你老实别动。”寻棉签,小心翼翼替她涂药。
“药辣不辣。”
黎影摇头。
李婷拧紧盖,放好膏药:“爱拼命。”想到什么,突然发问:“不回家,为了留京是见那位先生吗。”
美人柔柔静静地笑:“想什么。”
她模样真的很会长,笑的时候是可怜的,眼眸清澈的雾气碎得叫人心软。
李婷捏她脸蛋,掐出点红印来,李婷心都有点疼,缓慢收回手。
“整理好便睡觉,明天去校里溜达。”
3月初。
没有徐敬西回京的消息,群里冷寂无声。
梁文邺估计忙,很少挑起话题,便没人在群里发牢骚。
画廊的兼职跟张姐谈了,只留周末过去,张姐设宴洗尘时,总说那晚幸运,因是元宵被看重,上面来电话严查画廊一事,部门只好加班彻查流水,清白才在当夜洗脱。
算算,已经开学7日。
今日周一。
上午的雕塑课,黎影只能与万能百宝箱、锤子为伴,在工作室敲敲打打玩泥塑,挽起衣袖,‘咯吱咯吱’钜木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