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银针也算医疗器具,哪能随便就给病人。
要不是司慈安能说会道都要不出来。
陈长青捋着胡须,中气十足的询问:“小姑娘,是你要银针?”
司九应道:“是我。”
“你要银针干什么?”
“针灸。”
陈长青惊讶:“你会针灸?”
“嗯。”司九弯唇扯起一抹笑,看起来有几分乖,“老先生,我能用一下您的银针吗?”
“用是可以,不过你得告诉我,你想针灸哪几个穴位,治疗什么病?”
陈长青不太放心。
司九看起来太年轻了,而且一点都不像学中医的。
如果乱针灸,可能会造成严重后果!
司九说了几个穴位的名字,不适的抬手轻揉太阳穴,“老先生,我头晕的厉害,您就把银针先借我?”
“还真对症。”陈长青嘀咕一句,“小姑娘,你头晕,要不老夫替你扎针?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普通的针灸手法,只能缓解她的症状,无法根治。
看到司母的第一眼,她就发现司家的气运出了问题。
在等司慈安去拿银针的时候,她用仅剩的灵力给司家算了一卦。
司家大劫将至,很快会有血光之灾,她必须要尽快出院回司家。
陈长青很好奇司九自己怎么给自己针灸,还是处在脑震荡后遗症情况下。
便把银针递给她后,站在床边观看,准备随时出手。
司慈安和司母听着两人交谈,相视一眼,又什么都没说,也一同看着司九。
展开针包,司九捏起一根银针,在三人的视线中,又快又狠的刺在头顶百会穴。
“啊!”
司母轻呼一声。
司慈安的眼睛也微微瞪大。
就连陈长青这位老中医,表情都有点龟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