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殿下眼神勾人,七月便知他还是那个色徒。
“七月如今是身犯重罪的贱婢,早已不是什么郡主。。。。。。”
李贤却很坚定,“造反之事还有内情,我会查清楚。”
七月疑惑,平日殿下文不成、武不就,今日说话却好生奇怪。
“听我说,我会让你过上比郡主还好的生活。”
“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去见父皇,否则只能等着被大哥、二哥残杀。”
听到这里,七月目光深邃,“原来你一直都不傻,知道被人算计?”
“以前是我糊涂,以为忍让便能换来太平,如今看却是错了。”
“没别的办法离开这里吗?”
七月思量半天说,“办法倒有一个,就是要委屈你一下。”
李贤拍拍胸脯,“大丈夫能长能短,但说无妨,什么办法?”
“柴房后头有个狗洞,前几次没柴火时,我从那里出去捡过柴。”
堂堂皇子要钻狗洞,简直是武朝最大的笑话。
李贤一阵寒心。
自己的女人沦落到钻狗洞捡柴,这太子还真是废到无可救药。
看着这身破烂衣裳,他说,“有什么像样点的衣裳没?”
“当初你还是太子时那身,一直留着。”
李贤豁然,“先拿来我穿上,即便我不是太子也是当朝皇子。”
“父皇久病,我去问安也是理所应当,我看谁敢阻拦?”
他穿回太子的衣裳,在七月的搀扶下摇摇摆摆走出咸安宫。
“给我站住,陛下有令,任何人不得离开咸安宫半步。”
功高六品的守卫,声音洪亮的喝止二人。
三年来所有用度都被此人克扣,七月却怒不敢言只能忍受。
这些李贤看在眼里记在心中,他牵着七月的手。
不怒自威的问守卫。
“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?”
“这里自然是咸安宫。”
“那咸安宫又是什么地方?”
“这,咸安宫就是咸安宫呀?”
李贤挺直虚弱的身子目光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