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得真真的,这郝大人不是内务府总管吗?为何在你府中安插眼线?”
李贤是装傻,但二皇子却明白郝剑是大哥的人。
“三弟呀,我的提醒我记住了,这十万两银票你拿好。”
“多谢二哥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恩。”
他一走,二皇子身边的护卫子墨便走出来。
“殿下,何必给一个傻子这么多钱?”
二皇子细细的品尝,淡淡的说,“正因为他是傻子所以才给这么多。”
“我这个三弟生来命不好,皇后虽然先入宫但一直未育,反倒让颜妃和我母亲捷足先登,先后生下大哥和我。”
“按惯例,大哥应是太子。”
“可父皇却对皇后情有独钟,所以老三出生便被封为太子。”
“谁知这货生来就蠢,还被诊断为此生不能修炼,父皇便让他学习国策,哪知他只知沉迷于美色。”
“你看他刚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哪有一点皇子的模样?”
“他只是担心自己没钱逛青楼,啊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就成全他,你想想,堂堂的北燕驸马竟然去逛青楼,这多有趣呀!”
。。。。。。
从慎刑司被抬回来的七月,皮开肉绽的躺在床上。
厚厚的棉衣和血肉粘在一起。
眼神透露出无尽的痛苦和绝望,让人不忍直视。
她面色苍白如纸,用颤抖的声音说,“如果我死了,能不能麻烦你把我和母亲葬在一起,咳咳咳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女儿不孝,他们死后连一座坟都没有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个柔弱女子,哪能承受这般抽筋剥皮的疼楚。
她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两眼一闭沉睡过去。
看着昏迷的她,李贤喃喃自语。
“你不会死,我会让你活得比任何人都好,你今天所承受的屈辱,我会让他们百倍还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