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权嘴角的笑柔和极了:“奴才是不是亏了?”
什么两个主子,昭月想着,又听见他最后一句话,顿时像小猫炸毛:“我才亏了呢,你一个太监!”
太监,太监怎么了?
赫权额头青筋跳了几下,平复呼吸,似非似笑凑近她的耳:“太监自然有太监的妙处,小主知道小银子每晚是如何……他将……”
声音低不可闻,却一字不漏入了她的脑中,昭月眼眸睁大,耳尖红的滴血,一个字也说不出,半天才憋出一句:“你个狗太……变态,总爱趴在墙头听这些不……不堪入耳的东西。”
饶是昭月活了两世,也没研究过“太监”们是如何那什么呀!
昭月从他怀里挣脱,瞧见他的眼神变得谨慎了许多:“你可不许学。”
“好。”赫权乖乖的答应,眼里却是深暗一片。
昭月脸上的热意少了些,手被他拿了过去,赫权把纸团放在上面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昭月捏着纸团,将它展开,里面歪歪扭扭,不知道用什么写的两个字:生辰。
“生辰,谁的生辰?”她又反复看了几遍,只有这两个字。
赫权将纸团拿回:“生辰宴,有人在提醒小主,那日要当心。”
“端泽王的生辰宴?”昭月思索,谁会这样好心来提醒她:“生辰宴是高贵妃筹办……这个纸团……是花答应送来的。”
赫权没有否认,但也没有肯定:“小主如今盛宠,她们都急得很。”
“没事,我既然要成为宠妃,定当不惧怕她们任何一人。”
赫权却眼中有些责怪,把他带回来的药丸放在昭月腰间的香囊里:“这是简易的清毒丸,以免再有人用叶根害你,也可抑制寻常毒药。”
他认真极了:“上次你在席上吃了一小口,虽然很快吐了,没有过敏,但以防万一,以后要将它时刻带在身上。”
“苏太医有给我开过敏的……”
赫权眼眸微眯,嘴角的笑意冷下来:“嗯?”
昭月连忙双手捏住香囊:“好,好,这个极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