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卿卿,我们刚刚……看到余妞她们,似乎搬家了。”
单卿卿筷子一顿,“搬家?”
疑惑的目光投向晏温,“她,是不是把你给的玉佩拿去典当了?”
“应该是吧,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而已。”
单卿卿可是亲眼见过那玉佩,她虽然不懂古玩,晏温能够随手拿出银子和玉佩,只怕也不是凡物。
“不用担心她,不过她那几个夫郎,的确不像是省油的灯,就是不知道……星月他家少爷。”
“卿卿姑娘,你……说的可是,我家少爷紫鸢?”
星月靠在墙壁,有些虚弱地扶着门把手,“余姑娘离开了大王山了吗?”
“晏温说是的,只怕……她应该是走了。”
星月的表情有些苍白,“他离开也好,免得…免得…。”
单卿卿有些不忍心,“星月,你别想那么多,好好养伤,你伤口还疼不疼?”
少年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,露出了他纤细的腕骨,以及那早已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衣袖。
衣袖上,还带着斑斑血迹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“不疼。”
星月勉强地勾起唇角,少年白皙的肌肤上,有被鞭子抽打的痕迹,也有被烫伤的痕迹,每一道,都记录着他的过往。
单卿卿别过头去,不忍再看。
“我再添一副碗筷。”
星月对着卜若瑜淡淡点头,“卜君,恭喜。”
“谢谢,坐下吧!”卜若瑜拍拍身边的位置,星月已经从旁边取过来了一个高板凳。
“卿卿姑娘与卜君真是天生一对。”星月眼底说不出的羡慕,单卿卿已经拿来了另外一副碗筷。
“快坐。”
“谢谢…卿卿姑娘。”
单卿卿摆摆手,“你还是叫我卿卿吧,或者单卿就好。”
“那,多谢卿卿。”星月小心挪动着脚步坐下,单卿卿将面前的蛋羹移到了他面前,“星月,这个对身体恢复好。”
卜若瑜立马伸手用勺子舀了几勺到星月面前的碗中,“快吃吧,这都是卿卿的手艺,赶快尝尝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