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绒一惊!
连忙摆手。
“没有没有,什么都没有!”
但那一句话齐渐翮可不能当他什么都没有说过。
男人扼住他的手腕,强制迫使他转过脑袋来看向自己。
和少年对视的眼洋溢着暗色,声音异常的温柔。
“再说一遍。”
容绒以为是他想要再听自己说一遍自己最后那一句话,所以又重复了一遍。
只是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脸色变好起来。
他这才试探性的又说了那句。
“我陪你睡?”
齐渐翮勾起了嘴角,“怎么陪?”
单纯的小狐狸哪里知道该怎么陪。
当时那个话就没有经过脑子运作,直接讲了出来。
这也奠定着后来他深深反悔的点。
“你想怎么陪我就怎么陪你。”
“真的?”
齐渐翮摸摸少年的发尾,蛊惑人心的磁性裹挟着荷尔蒙散发,低沉、悦耳,像在耳蜗里面像个小勾子勾人。
让人觉得浑身发痒。
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面前这一个恶狼的圈套,傻呵呵的点了点头。
“当然。”
而这一句话唯一的两个字,最后一个字的音出现时,伴随而来的是猛烈的亲吻。
男人一转攻势,拉着在自己身上的少年靠向自己,一手反擒他乱动的手,一手掌握主权的放在他极细的腰。
火热,缺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