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哈……啊——」
智清圣边低头观赏着这久违的美到不真实的戏,扬起低荡的呻吟。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更不规律,像在一齐欢呼天降甘露的快感。
「呃……嗯……啊、啊——」
宋亦恩清透的呻吟愈发嚣张,每一次身体不自觉一想往后退,便被智清圣死死抓牢。
他任智清圣在自己口中错落有致地抽送,感受每一次袭来的鼓动,每一触即发的躁动。舌尖下的肌肤时而僵硬,时而松软,水花的摩擦惊起妙曼。
温热湿痒的触感惊出一片片清澈柔荡的低吟,和越疯狂越浓重的呼吸。
脑子像在不由自主地发高烧,只愿耽溺此刻近乎疯狂的缠绵悱惻。
「哈——嗯——」
「啊、呃……啊……」
所有世俗给的的眼光,焦灼,偏见都好像在此刻的肌肤之亲中消解,所有清醒时分的羞耻,顾虑,胆怯在有彼此的温度里成全。
直到高潮的来临麻痹秋日齁甜醉人的空气。
智清圣来不及拔出。
宋亦恩没让他拔出。
「亦恩,你……」
身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震,智清圣从上往下楞楞望着宋亦恩。
「……不小心喝下去了,怎么办?」
「……」智清圣投降似的捂住眼睛,说不出话来。
「智清圣,坐下。」宋亦恩抬起还烧满红晕的脸,温柔地命令着。
「嗯、嗯?」没等智清圣反应过来,就被宋亦恩一手拉过摁坐在床上。
宋亦恩脱掉裤子,拉下内裤,双腿跨过他身体两侧,双手搂过他的肩,开始舔智清圣清晰可见的锁骨和下頜线。他微微俯身半坐他的膝盖上的一瞬间,立起的性器嚣张地碰撞彼此,摩擦中晶莹的粘液此起彼伏。
宋亦恩用手抓住两个人的性器,一边呻吟一边摩擦着抽送。智清圣慢慢地把搂在他腰间的手伸进他腰部以下的后面。
「亦恩啊,柜子左边第二个抽屉,润滑液——」智清圣在他耳边低声说着,舔过他肉粉色的耳郭。
「……刚刚在浴室自己准备了,直接插不行吗?」宋亦恩抬头伏在他的肩膀,微喘的呼吸扫过鼻尖。
一瞬间智清圣恨不得立刻马上往死里捅进去。
但是世界第一疼宋亦恩的智清圣在欲望面前还是牢牢记得,不做百分百的事前准备,事后难受的是宋亦恩。
「乖,不行。」
「……」
宋亦恩不听,扑上他的喉咙,开始轻吻起来。
「……亦恩啊,乖,嗯?」
「不……要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