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腥味,是严初九最不喜欢的。
如果可以选择,他宁愿吃半斤烧鹅,也不吃整只烧鸭。
不过以前的话,烧鸭能吃得起他就偷笑了!
以前我没得选,现在我……只想吃烧鹅!
严初九把钱转过去的时候,心里就是这样想的。
……
当苏月清从市场里面出来,严初九已经手脚麻利的把摊收好了,并且锁上了门。
不过很奇怪,说是去买烧鹅的苏月清竟然两手空空,而且脸色也不好,看向严初九的目光柔中带凶。
严初九就很是莫名其妙,刚才不还好好的吗?
这突然间是怎么了?
自己也没踩着她的尾巴啊!
难道是……严初九凑近她嗅了嗅,又没闻到特别的味道。
该不会是被那个一直追求她的烧鹅佬吃豆腐了吧?
“小姨,你怎么了?”
“你闭嘴,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再不闭嘴我就收你的皮!”
严初九见她奶凶奶凶的,更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,一路回家也惴惴的不敢吱声。
来自血脉的压制,并不是变异就能反抗的。
……
回到家之后,苏月清坐在客厅里出神,眼眶还有些发红。
严初九弱弱的问,“小姨,你到底怎么了?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
苏月清终于拿眼看向他,“我问你,你究竟把招妹送哪去了?”
“送一个朋友那儿去了!”
“什么朋友?”苏月清立即冷声质问,“开酒楼的朋友吗?”
严初九立即就要摇头,可想了想又发现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李美琪是干嘛的。
钓友嘛,除了炫耀装备,切磋钓技,比比鱼获,别的都无所谓,一般也不问对方身份,地位,以及来历。
苏月清见他答不上来则更是恼火,“你说你会想办法解决招妹的事情,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用这种办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