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当初的热络,也不全是虚情假意。
“但我没有选择。”何见山苦笑。
向已见何见山说话,终于松口气:“我知道有一个人,一定可以帮你,如果你信得过,我有办法让他帮你。”
……
白柏山见到来人,远远笑着打招呼:“朗堂哥,您也来了。”
边说边迎了上去。
白朗原先还不敢认,待看清是白柏山,笑起来:“原来是你小子,回来这么久,不来看我,还认识我吗。”
白瑾年爷爷那一代,生了好几个儿子,后来分家,除了白瑾年这一支其他人全部搬出去另住,除了逢年过节,平常很好来往,但白柏山小时候性格跳脱,倒是和其他的堂兄弟关系不错。
白朗见白柏山有意拉自己往旁边的路走,微不可闻挑挑眉。
他笑着试探:“怎么,这么神秘,有事要和我说。”
说完,白朗十分识趣,招呼了自己同行的几人,一起随着白柏山走。
白柏山打个哈哈,笑道:“哪里,还不是想和几位堂哥一起先叙叙旧,我们多少年不见了。”
白朗哈哈一笑:“说起来,倒有几年了。”
白柏山现在是名义上的白氏集团总裁,其他人心知肚明也不会挑破,也就全部应和起来。
要么说起以前的旧事,要么明里暗里试探白氏集团的其他事宜,白柏山松口气,全都笑哈哈挡了回去。
等他终于把人送到会客厅,才随便找了个借口脱身。
向已已经带着何见山在白柏山的宅子里等着了。
白柏山一进门,看见何见山神情稳定,人已经正常多了,才真正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怎么说服他的。”
白柏山问一旁的向已。
向已把白柏山拉到一边,凑到他耳边,把自己的话重复说了一遍。
白柏山说完,面露难色:“你确定她能答应?”
向已点点头:“以我对她的了解,她不会见死不救。”
白柏山回头看了一眼何见山,叹口气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