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我回来了,您今日感觉怎么样?”
“好多了,就是身上还是懒懒的,不愿动弹,总想睡觉。”
温钰白歪在椅子里面,手上拿着钟苏寒从手下兄弟那边抢来的杂书,神情慵懒的像一只猫惬意的窝在一处地方享受悠闲时光。
他在军营里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,这里不会有人因为他歪在椅子里看闲书,就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玩物丧志、品行不端。
“我听黄英说你去审问那些人了,可是问出什么了?”
“问出了好些。”钟苏寒坐在他的面前,一面给暝秋梳毛一面挑要紧的说了,说完又说了那个部落有什么好东西,“那阿米奇说郎腾部落的领地里面有漂亮的蓝色花朵,等标下将那边打服了、打没了,给您捎一只到京城去。”
“京城山高路远,等你送来,再美的鲜花也只是一滩烂泥罢了。”温钰白翻了一页书,“朝中奸细的事情你不用管了,我回去会处理好的,那个钟苏暖我也会查的。”
钟苏寒笑了笑,又开口问黄英:“黄英宫侍,李岩可在?”
她的话音刚落,站在仙鹤祥云灯柱旁边的宫侍手腕一抖,一把匕首顺着胳膊滑落到手上,随后扑向了温钰白。
骆宽早有准备,直接一脚踹在了人的心窝子上,“吃了熊心豹子胆,有我和曲长在,还敢行刺太子!”
李岩见状知道自己必死无疑,他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钟苏寒,她的手段他在刚刚见识到了,与其在她手中受此折磨与侮辱,不如自我了断。
如此想着,他直接咬破了藏在嘴里的毒囊,直接吐血身亡。
钟苏寒在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心中就有了不祥的预感,想让骆宽上前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,于是起身喊人动作直接变成了捂住温钰白的眼睛。
“殿下莫看这个,黄宫侍,麻烦带人清扫一下。”
“诺。”
她的手心贴合在眼睛上十分的温热,让看了好一会儿的眼睛很是舒服。
温钰白本想告诉她这种场景自己在宫中经常看到,可如此舒服,他就没说出口,安静的等黄英将尸体搬走,撤掉脏了的毯子,撒上香粉掩盖血气,再换上新的毯子。
“殿下好了。”钟苏寒收回了自己的手,她有种嗅闻掌心的冲动,勉强克制住了,想到李岩死了自己必须去跟王校尉说一声,“殿下,标下需要去将李岩的事情跟王校尉说一声。”
见人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后,她就出了帐篷,一出去,就无法克制的将手心放在鼻子下面,淡淡的异香萦绕在鼻尖。
骆宽:……
曲长你好像个变态!